“司总。”
时晓歪着头，身上衬衣的扣子扣得严严实实，可是动作间还是不经意的露出了下面的青紫：“司氏集团不缺秘书，所以，咱们好聚好散吧。”
一句好聚好散，一语双关。
让司城瑄心头莫名抽抽了下，他没去管那奇怪的悸动，而是横扫了周围一圈，看热闹的人全都迅速低头，撤离顶楼。
就连司城瑄的特助在沉吟了片刻之后，也跟着离开。
司城瑄把人摁在墙上，脑袋凑得很近很近，近的能够看清楚时晓瞳孔里他的影子。
“你明知道爷爷那边不可能同意，你还要做出这样决绝的事情，时晓，到底是我小看了你，还是你这些年来伪装的太好了？”
从他提离婚的事情以来，这个女人就渐渐对他疏离，越来越有嚣张的架势。
这么多年，难道他都看走眼了？
时晓握了握手指，摇头：“你知道的，我不可能去伤害爷爷，他跟我亲爷爷一样，可是司城瑄，你这么做，考虑过我的感受吗？”
她声音里，有着不难听出的哽咽。
司城瑄身子一僵，低头去看时晓的脸。
她身高才到他胸口，只要他一低头，就能够看到她柔软的头顶，乌黑的发丝分外的柔软，摸起来就让人欲罢不能。
每次在床上的时候，他都格外喜欢折腾她的头发，卷成一卷然后扯一扯。
看着她疼的呲牙，他就觉得舒服。
可是此刻，长长的头发盖过了她的眉眼，他看不清她的神色。
“你要结婚就结婚，你说离婚我就同意，你不好开口就由我来说。”
“司城瑄，我觉得，我对得起你了。”
她温柔的声音一直在司城瑄的耳边晃荡，直到晚上回了别墅他的脑海里还是那个趔趄离开的背影。
他猛地发现，结婚这么久，这个女人从来没有让他操心过。
从来没有开口问他要过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