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上，杜莎赛克斯仍旧嘟嘟囔囔的：“你们看，我真的已经尽力了……这装饰的花，我都挑得最好看的！”
眼看狮鹫又有狂化迹象，才委委屈屈地顾左右而言他：
“来的时候那出戏剧就已经安排好了，我有什么办法嘛。我不能过分干涉所处坐标的理论现实，实际现实的偏向不能超出某个细微角度……”
“你的所处坐标，就是具体的人吗？”阿顿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着狮鹫光滑的皮毛，转而关心起了别的问题。
“准确地说，是可载入的个体。当然，因为调谐性的关系，人的成功几率比较高。”
阿顿点点头，对自己的某个猜想更加确定起来。
他笑得一脸灿烂。
狮鹫若有所感地回头看着他，目光显得更加柔和。
【斗兽场】酒吧。
杜莎倒也不是真的毫无作用，他在这里的短短时间已经弄明白【斗兽场】和【灯区剧院】的幕后老板是同一个，一个绰号“丝绸胡须”的商人。
他本来想的是，得益于他现在的杜莎赛克斯爵士身份，这个商人想必无论如何都会给他些面子。
到时候，只要找到一个豪格星人问问就得了。说不定还能跟丝绸胡须聊聊别的问题……
可惜，想法是美好的。
但全宇宙的酒吧老板好像都没那么容易见到。这里的尤其如此，服务员声称“从来也没听说过这种奇怪名字”。
雪上加霜的是，有客人还认出了他们是被治安官带走的那几个人，基本就已经认定他们是回来找茬的。
类似保镖的人已经不怀好意地围了过来。
阿顿苦恼地感觉，这样下去可能又会重演一段赦免之旅。这可不行啊，狮鹫身队长和人身无魂睡美男队长还都在等着呢……
但好在同样有观看了「困兽」首演的客人，他们连同杜莎赛克斯的出现，引起了一波热议。
服务员换了一副面孔来问他们有什么需要。
——字面意思，真的换了一张脸。这是个改造人，可以根据状况挑选合适的面孔。
刚刚是怒发冲冠的豪格星人，现在则是艳丽笛女。只是搭配同一副机械身体颇有些不伦不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