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万……咳！”
放开下唇，发出声音的一刻，穆荷一嘴的血腥味，才感觉到自己不知不觉把里头的软肉咬破了，声音也沙哑得不成样子。
他重重咳了一声，偏头闭了闭眼，才再转过头来，“您，您这样……不好。”
桑万里皱了皱眉，难得不是往常做了好事到处炫耀的没脸没皮，反而沉吟片刻，认真道：“没有经过你允许放了视频，确实不对。”
他刚想要跟穆荷道个歉再分析利弊，告诉他这样直白的方式更加符合事态发展。
有些缩在键盘里阴暗的喷子，不给他这样直击痛处的打击，就不知道好好做人。
可他话还没出口，穆荷涨红了脸，明明还没从刚刚如被大海般淹没的窒息感中出来，又强行按着自己的身体动作。
他急忙摇头，“不是！万哥……我没那么不识趣，您帮了我，我怎么可能还介意这个！”
“我是说……您这样，事情一直挂着，热度降不下来，对您有影响。”
他这样激动急切，齿白小小外露，红润的嘴唇上下碰碰，夹杂着浓浓关心暖意的字句就往外蹦。
眼前人还在说着，桑万里却挽了手臂。
小朋友挺会……让人惊喜。
他被穆荷的神态陡然激起几分观察的兴致，在其中不合时宜地好整以暇了起来。
忽然觉得，穆荷现在整个人就像颗糖。
外头裹着急切混乱之类的糖衣，里头却是个夹心的，中间含着层关心担忧的面层，一口咬下去，再坚硬的牙齿都能被这层面衣软化。
再往里嘛……
穆荷眨着双眼，里头被逼得出了几滴水光，亮闪闪地看着自己。
桑万里没怎么听他说话，敷衍地点点头。
小朋友就稍微低了下头后又重新仰起来，轻轻吸了口气后凑近点，下意识扯上自己袖子，挑了挑眉征求性地悄悄问了一句话。
桑万里眼睛微眯，一直盯着人。
直到看到他凑近的，和最外头那层担心不符的，极其细微的上扬的眼角，至此才能确定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