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长不紧不慢浑厚的声音响起。

    “是春婶说的,村长爷爷。”

    猴子急切地为娘亲辩白。

    “住口,你一个小屁孩,懂什么?我问的是你娘亲。”

    “春婶说你家孙子是个贼,她还说你最喜欢爬灰。”

    麻痹的,不要脸的春婶敢倒打她的一靶,她不在乎来一句更火爆的。

    果然,村长清瘦的脸颊变得似猪肝一样难看。

    “谁爬灰了?”

    嗓门儿一下子拉到最高,刺得顾沉舟耳膜生疼,抬手捂耳朵,小猴子也照做。

    “你,你爬灰。”

    不卑不亢,顾沉舟笑嘻嘻地回答。

    “你你你……”

    村子顿时跳起来八丈高,先前的沉稳老练再也不见,“谁说的?把她给我叫出来?”

    “春婶说的,说你爬了很多次。”

    不给你下记猛药,还当她是个软柿子。

    “说你不但爬灰,还对她性骚扰。”

    “什……什么是性骚扰?”

    村长结结巴巴,心慌意乱,一群粗壮汉子个个瞪着顾沉舟,也是一脸懵逼。

    “性骚扰嘛……”故意将尾音拖得老长,“就是……你碰她胳膊,碰她腿儿,摸她身体,亲她嘴儿,想与她……那个啦!”

    身体还刻意扭怩了一下,捧住自己面颊,“唉呀,人家不好意思说啦!”

    听了她的解释,村长大人急白了脸,来来回回踱着方步,他活这么久,还没人胆敢这样污蔑他,岂有此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