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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我想设宴的事被初一以人手不足挡了回来,他说还要再买些侍女才能够招待那么些个人,再加上调教的时间,怕是半年都不能够用的,公主府倒是能倒出人手来,但是都调到别庄,公主府若大的宅子就空了.

    初一一晚上没睡,许是到处招人手累坏了,把我拦了后就告了罪去休息了,我有些后悔把人手都派去了,但是不派去怕那边的帐不好查,我没亲自过去,怕有些不长眼的做些暗帐.派去的人多可以早些查出来,估计用不到中秋就回了,还可以赶上宫中设宴.

    黎城的负责人真真是活得太久,怕是不记得我刚接手时用过的手段了.

    心情不是很好,午休把初八和十二打发去接手初一正在训练的那些人。

    招了一月,问:“把镇国公家的陈昱淼偷出来有没难度?”

    一月脸白了又白:“主子,您不是说好了不惦记了吗?”

    “放不下,想不开,忘不了啊。他长得真好看啊,比喻君慎好摆楞。”

    “主子,夫君是不能用摆楞这个词的。”

    “二三四五最近闲的发霉了吧,找个活干吧。去把他偷出来放我别庄里藏着。”

    古有金屋藏娇,我今别庄藏面首,啊呸,我就看着,不调戏。

    如果是初一早就甩袖走掉了,一月是我自己的人,所以只能脸白白的流汗:“主子,怕不能够善后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说你能偷谁吧。”

    “我把您偷出去吧?”

    “我还用你偷?!”我鄙视他。

    “我的意思是避开初一他们。”一月的眼睛亮了,“三月在庄外待命呢,现在拿主意还来得及,等初一公子醒了怕还是不能和平解决的。我和三月勉强能和初一公子打成平手。”

    “成吧,”我想了想,“黎城那边还是我跑一趟处理来的快。”

    一月捂着脸无奈的看着我留的字条,“主子留字条就不叫偷了啊。”

    “不成啊,母后那里得留个信儿,不然闹到父皇跟前,我就得乖乖回来,还去个屁的黎城。”

    “您能不吐脏字吗,我接受不能。”

    “你没放过屁吗?”